close

ooc注意

時間線混亂注意

私設注意

破車注意

--

這麼說起來,眼前的人根本算是自己的物品之一吧?

 

他看著昏厥的科學家,眼裡帶著笑意,隨後伸手捏著下顎將人高舉,對方發出痛苦的咽嗚聲,呼吸以及肌肉收縮加速,傷口以及汗水混合成一種難聞的氣味,但在他鼻中,意外地像是食物的氣味,奄奄一息到嘴的食物。

那種期待,對食物的期待,讓他不由自主加深力道,直到他發現,烏黑的手印已印在對方好看的臉上,並且扭曲那張本來就不怎麼有好臉色的臉。

「人類真是麻煩...」他嘮叨著,將人輕輕放在地板上,蹲下深打量著,漸穩的呼吸聲,讓他百般無聊的捲起對方柔軟的短髮,這一玩,就停不了手。

關於人類,他一直有許許多多的不解,到了現在那些不解更是加深,當他獲得同樣名為情感的事物後,他首先面對的正是忌妒。

這個名詞是來自他還在石動惣一身上時得到的,也能稍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情緒,這樣的情緒來到自己身上時,他被那樣強烈的情緒,所佔據,並且趕到異樣的興奮,是獲得新玩具孩子般的愉快,又無法阻止自己口中道出的言語偏離他最完美的計畫。

焦躁——

他的大腦只想要快點解決這一切,只想要摧毀這種令他感到不適的噁心。

兩種矛盾,使他不禁感嘆。

他對眼前的人,那個他親手創造出來的桐生戰兔,真是太棒了!

想要摧毀他。

想要摧毀他。

想要摧毀他。

都是他打亂自己那偉大又完美的計畫。

啊啊~那可是他一手打造的人啊!看著他不在自己身邊,看著他嘴裡不斷喊著他人的名字,最後用充滿殺氣的模樣,打著正義的名義,憤怒的大吼:

「Evolto!——」

從樂趣變成興趣,最後無法自拔。

「你該感到榮幸,你成了我最大的興趣~」他說著,坐在他那張已破爛的王座上,將自己改變成石動惣一的模樣,露出笑容,眼裡充滿執著與空洞。

「你只不過是我創造出來,虛偽的英雄罷了——」

逐漸從昏昏沉沉的夢中清醒,身體僵硬地像石塊,桐生戰兔發現自己躺在Nascita地下研究室的床上,他扶著自己的頭,充滿不解,於是他搖搖晃晃地起身。

「萬丈?」

「美空?」

「海海?」

他嘗試呼喊了伙伴的名字,但都沒有人回答,使他更加困惑,大腦似乎還停留在半昏迷的他,也能感受出這裡的不同。

腳步聲,從樓上走下來的...

桐生戰兔瞪大雙眼,隨後警備的望著。

熟悉的樣子...

「Evolto!你又在打什麼主意!!」他怒吼,衝上前,習慣性地準備變身,卻發現落得空,只是衝上前,伸著拳往對方臉上砸去,隨後他聽見熟悉的聲音道:

「痛、痛、痛!拒絕暴力啊!」

「Master?」桐生戰兔有些疑惑地問,但又搖了搖頭,揉了揉眼睛,眼前的景象完全沒有更動。

「怎麼了?你是做惡夢了嗎?戰兔?」石動惣一問,伸出雙臂擁抱著他。

咖啡香、溫暖、聲音...

桐生戰兔簡直說不出話,那衝擊,心像是被某種說不出的溫暖塞滿,使他說不出任何一句話。

是夢嗎?

他做了一個噩夢。

是這樣吧——

「嗯。」

「美空小時候也會做噩夢...」石動惣一說著,環抱力道不斷增加,弄得桐生戰兔難以呼吸。

顫抖的身軀,似乎在害怕什麼,桐生戰兔感到好笑的,舉起手摘掉對方的帽子,安慰性的揉亂對方的頭髮道:「難道Master也會做惡夢?」

那些只是噩夢。

「嗯,那真的是一場惡夢...希望我們做的不是同一場噩夢...」石動惣一說著,像是一隻巨型犬一樣下頭蹭著對方的頸窩,溫熱帶著水氣的氣息徘徊著。

「我也希望,能讓Master害怕的噩夢,一定很可怕。」

「是啊,戰兔感興趣嗎?」

不小心報露的尾音,讓Evolto皺了眉,隨後他赫然發現在他身後有一面等身鏡。

他訕笑自己的粗心,但好心情已經讓他感到無所謂了。

「吶~Master...看來我們是在同一個噩夢呢...」桐生戰兔說著,聲音顫抖,雙手往對方的脖子移動,最後兩隻手握住,顫抖著。

「Caio~戰兔~歡迎回歸噩夢~」Evolto笑道,身上的服飾也不同於方才,四周也換成狼藉的模樣,只有灰白泛黃的水泥牆,完好。

像是什麼珍貴的事物被玷汙,那雙烏黑圓潤的眼睛頓時時去理智,雙手忽然有了不知從哪裏來的怒氣,直直掐緊對方,各種咽嗚以及怒吼,迴盪在這空間中。

不安分的雙手依舊環抱著,探入衣物內,一路在對方背脊上撫摸,時輕時重,亦如頸間的力道,說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,力道大時,他的手會一頓,會吸不到氣,會感到心跳加速,會覺得眼前只剩下模糊,難以發話。

「戰...兔...這樣...掐夠了嗎?」他詢問,後者沒有回答。

為什麼呢?

不回答我呢?

人類真的很神奇...

必須除去。

他緩緩放開環抱的雙臂,隨後覆在桐生戰兔的額上,另一隻手握住手腕,不如對方顫抖的雙手,他非常平穩的將手拉開,吻上泛白的雙唇。

要怎麼守護珍貴的事物?

這個感情對Evolto來說太過困難,才剛獲得像是人類般感情的他,也像是剛在學習的孩子,有那一種難以說明的天真,卻又先天不足,只有對於目標與力量的渴望,對於新事物,恐怕微乎極微,甚是不在意。

自從貼近人類,更加貼近時,他不禁意地想要在意許多事,他發現他不必用人類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去辨認這個人的情緒,也不必每分每秒專注人們肌肉、呼吸,每一刻都讓他感到新鮮,做出所有他認為不可能又有趣的事,例如現在,輕吻。

你也會感到好奇嗎?

他感受著混合在一團的氣息,水氣,人類身上不懂收臉的賀爾蒙氣味,那是緊張。

自認得意的,他隻手環繞上腰,將人圈近些,分離的吻,惹來的是不願面對以及往臉上招呼的拳頭。

接下,他更得意了,因為人類還是過分愚蠢,忘記他們之間力量的差距。

百分之百的自信,他再次親吻了桐生戰兔,這次他試著用舌敲開對方的齒貝,試著勾引對方的舌,嘗試所有他覺得有趣的事物,當然對方也不會隨著他的願走,這次親吻顯然是失敗收尾。

「你到底想要怎麼樣!羞辱我嗎!!」桐生戰兔大吼,面容難看到極致。

他從未想過會被這個人...不!這個生物如此對待,他心裡有說不出的怒言,彷彿將他理智盡數焚毀,他腦中浮現的是無數個希望與正義,夥伴的面容。

他不該倒下,更不該是以這種樣子出現在Evolto面前。

他掙扎,他拳打腳踢,他狠狠瞪著,卻都得不出結果,因為對方就是死死抱著他,用極近的距離打量他,要不是知道這個人,這騙子騙術有多麼高超,恐怕他真以為那張臉露出微笑,用一種溫柔望著他...

「我愛你。」Evolto說。

「什...什麼?」桐生戰兔怔了怔,隨後又恢復想往對方身上再添一拳。

一拳也好,沒有變身器也罷——

能傷到這個人就好...

「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守護,只知道破壞,可笑吧~」

拳頭結實的落在身上,疼痛卻讓Evolto露出笑容。

「什麼?」

一時之間,他的大腦無法輸出任何言語以及想法,只能呆愣地望著,倒地,被眼前的人壓在地上蹭,等他回神時,上衣已被退去。

果然人類對「我愛你」這三個字有一種魔力。

可他自己卻對這三個字沒有產生出任何感情,真要說也只是在石動惣一這個男人的回憶中碰觸過,大概知曉又朦朧。

但是認定對眼前,這看上去可憐又多處傷痕累累的人,應該處於一種愛吧?

俯下身,他仍然壓在對方身上,刻意溫柔吐氣低聲道:

「要我變成石動惣一的個性還有聲音去對待你,也是可以的喔...只要你求我...」

「放開我!!」桐生戰兔大喊,內心努力忽略心中小小的動搖,用力地揮拳,隨後被擋下,迎來第三次接吻,按照按照同樣的套路再執行第二次,但時間拖得異常久,最後拖到桐生戰兔無法抵抗,只好接受。

手指的游移,刻意在傷痕上著力,被親吻弄得無法過氣也無法抵抗,那雙閃亮的眼睛逐漸朦朧,最後一種心生的放任充斥著,他開口:

「把...Master...還給我...」

專注於親吻各處,在興頭上的Evolto稍嫌不滿的停下動作,玩味地望著對方。

「好啊~」

他說完,咳了幾聲,換上另一種聲音,露出笑容說:

「戰兔,現在是什麼情況?你怎麼會這樣躺在地上!會感冒的...」

「哼...怎麼會這樣呢...怎麼會這樣呢...」

嘴裡呢喃著,眼裡打轉著各種色彩,在Evolto眼中,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寶物,也許是過於難理解,他才會對此感到愉悅。

絕對的權力、絕對的力量、絕對的支配。

「如果感到不解,那我對你說吧,我愛你。」他再次開口說道。

眼睛要抱持微笑,臉上嘴角也是要控制,扮演著那個好人。

「.....我也是...」桐生戰兔最後繳械投降。

「我愛你。」

愛著那個謊言。

「那怎麼辦呢,要怎麼跟美空解釋呢~」他俏皮地說著,眨了眨眼,覆上親吻,拉過對方的雙手搭在自己肩上後,手指往對方身下做擴張。

羞恥的聲音,微微顫抖的身體,拋下思考後,一切變得沒有想像中那麼重要,天才般的腦子甚至想:

「如果能讓這個生物擁有愛的話,是否也能阻止這一切呢?」

過分妄想。

也許那張臉真的有那麼好看,也許桐生戰兔這個洋娃娃已經脫離自己對成品的想像,Evolto靜靜地感受屬於人類漸高的體溫,感受不斷喘息的氣息,人類身上那種難以言喻的賀爾蒙,高升並且混雜著他從未了解過的氣味、眼神、動做、聲音.....

「不要遮住臉,我想要好好看著你。」

所謂崩壞的面貌。

人類口中的羞恥。

你不願面對我的樣子...

全部、全部、全部!都想要了解,都想要擁有,我可是你的造物主呢~

那份愉悅,讓他又報露了不屬於石動惣一的樣貌以及語調。

以往沒有感情,那裝扮輕而易舉,然而現今不斷出醜,露出不屬於他的表情、眼神。

「不、不要...不要看著...我...」帶著哭腔的語氣,求饒似的說著。

「不行,對著人請求,必須看著對方的眼睛好嗎?」

說完,他抽出帶著腥味的手指,搬開總是遮住臉的手,親吻。

唾液沿著嘴角流下,安靜,沒有對話,唯有肉體喘息以及廝磨聲迴盪著,令人羞恥,卻阻止不了那份愉悅的成形。

Evolto露出笑容,不屬於石動惣一那個人的笑,專注使他聲音不自覺的失去溫柔。

「戰兔...戰兔...說愛...我...」他說,看著逐漸空洞的眼神。

「.....我...咿!」

對著擴張完全的下身,他向前挺入,抽插著,迎來身下的人各種類似求救般的聲音還有咽嗚,可惜的是,他什麼也感受不到,什麼都感受不到...

溫熱、吐息、淚水、愛意、恨意...

一切產生了偏差。

那種朦朧無法束縛,多次的嘗試後,將人弄得第二次昏厥,他只好將對方輕柔的抱起,往那不知名的方向,清洗、上藥,換上衣裝後,讓一切又恢復成正常毫無偏差的模樣,又不知算不算心滿意足的道:

「你只不過是我創造出來,虛偽的英雄罷了——」

此時,桐聲戰兔清醒,已經是黃昏時,他發現自己躺在Nascita地下研究室的床上,而他的夥伴們都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,下意識他伸手觸碰下顎的傷,卻感受不到疼痛。

在伙伴們的注視下,他一下就打起精神,投身於研究。

「我愛你。」

「一直都愛著你。」

黑暗中的呢喃,狼藉的城市,發著微光的檯燈,他望著手中空蕩的,溫暖。

桐生戰兔果然是最棒的——

Evolto想,露出微笑。

果然道最後他只能了解恨。

「怎麼辦呢,開始討厭自己演的石動惣一了...怎麼辦...更討厭那個萬丈了...」

但最討厭的還是送我人類感情的你啊...

此時,正在吃晚餐的桐生戰兔打了一個噴嚏。

「怎麼了嗎?」萬丈龍我問,今天一群人正在Nascitat吃烤肉。

「可能是生病了吧...」桐生戰兔回答。

「不會吧!」

「我才不像你這個肌肉笨蛋,都不會生病!」

「啥!我也不像你這個體弱的科學家剛入冬就生病!」

「笨蛋都不會生病真好啊~」桐生戰兔涼涼的說。

可能只是一場惡夢吧...

畢竟連瘀傷都沒了。

--2018/12/2

ooc成這樣時間又模糊成這樣,能有這個榮幸讓你看到這,真地送上時萬分的感動。

因為這是一個不會開車的傢伙開出來的撞車故事(???)

接下來是長長的後記

怎麼說,我把蛇的感情點的有點高,但是又處於不高的狀態,看的時候可以這樣想:

看著兔子高潮卻不能完全理解的蛇

這樣或許會比較好理解(不)

有些時候寫蛇的時候我會一直想起W的菲利浦,雖然兩人差的有點大,但是我總覺得如果蛇會對人類的感情產生興趣,且擁有並在一知半解的狀況,有那麼一點會像是追著自己感興趣事物跑的菲利浦,當然只是我個人寫的時候的主觀想法。

車技不練不會好!我會努力!

先前有人翻譯成海海,我覺得很可愛所以就用了><

arrow
arrow

    豬腦袋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