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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書館運作私設

微崩

有車的部分,不接受者請迴避

因為作者不善長車(乾)

後記偏長,抱歉((鞠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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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上行人來往,一把紅色油紙傘這樣出奇地出現在人群之中,左晃右晃,身後跟著撐黑傘的人。

「這樣會不會太惹人注目了。」

那把油紙傘,谷崎潤一郎果然是個怪人。

芥川龍之介在內心想。

「不會怎樣,那些人不會注意的。」谷崎潤一郎笑著說,繼續悠哉地走在米褐色的街道上,伴著灰濛的顏色及電車劃過淺淺水聲。嫌疑犯C沒有答話。

「太過相像了,我們活著的那個時候的東京,有些店甚至還是開著,只是味道沒有記憶中那樣的好...」

不快不慢,輕盈的步伐,芥川龍之介還得注意自己的腳有沒有接近水坑,他一點也不希望,足袋濕透。

沒有答話,谷崎潤一郎也就自逕說下去,但就算有答話,他也依舊會繼續說著他想說的話。

「但是這裡的一切都是鍊金術構成的,連這裡行走的人,都是按照司書與政府的想法安排,長相、談話、電車的時間甚至是季節...真讓人感到不可思議...」

「嗯...」

油生的恐懼感,充斥著,但面前的人依舊晃動手裡的油紙傘,走在前方。

像是毫不懷疑。

或者說,像事不關己。

「這裡不是那個年代了,是在遙遠的未來呢...忒修斯之船是否還是忒修斯之船呢?」

「谷崎前輩?」

「抱歉、抱歉,當我沒問,不然等等又要被司書罵了~」

為什麼能這麼輕鬆說出這些話...

芥川龍之介沉著臉,埋怨著,心想要是不要跟來就好或者想回去圖書館。

他的個性不允許他這麼做。

「也許是我自己疑惑吧,不必在意,芥川君還是芥川君,沒有變喔~」

谷崎潤一郎轉身笑語,芥川龍之介卻一時答不上話。

究竟是因為什麼而答不上?

「谷崎前輩也是谷崎前輩,沒有改變。」

「哪有,我長出貓耳還有尾巴跟貓鬍鬚呢~」

說著、說著,他放慢了腳步並肩而行。

「午餐要吃什麼好呢~」

「我懷疑前輩是為了吃才出來的。」

「有一半原因真的是這樣呢,要嗎?去那家咖啡廳~」

「前輩是來找荷風前輩的吧?」

「是啊~」

「這樣算是偷懶嗎?」

「嫌疑犯先生,我們偷懶了一整個早上。」

「...谷崎你真的想變貓嗎?」

「忒修斯之船究竟是否還是忒修斯之船呢~」

谷崎潤一郎說著,又走到前方,尾巴輕快的搖擺著。

「我明明是認真的在詢問...」芥川龍之介呢喃,又匆匆跟上那銀色的身影。

咖啡廳外雨棚座位區,坐著悠閒喝著可可的先生。

*

「谷崎君?還有芥川君你們怎麼來了?」永井荷風問道,語氣中含有剛慵懶,圓框眼鏡底下紫羅蘭色的眼睛有濃濃的黑眼圈。

「誠如所見,我長了貓耳還有尾巴,連鬍鬚都有了...」谷崎潤一郎說著,找個位置坐下。

「那不是挺好的嗎?」

「並不好,這樣下去我會變成真正的貓咪...」

「我以為你希望。」

「怎麼可能呢~」谷崎潤一郎說著,尾巴抖動。

永井荷風說道,招來服務生為兩位點了餐點。

隨著自己喜好隨意點餐,沒有任何難色,像機械般的回答轉身。

嘴角掛著笑。

這是另類的自欺啊...

「請問荷風先生昨天半夜在做什麼呢?」

「整理資金表...司書那傢伙(以下省略),所以我的證人也是司書,這點有問題嗎?」

「並沒有喔~荷風先生~一起吃飯吧~」

「不了...我還要回去繼續面對滿滿的明細...」永井荷風嘆口氣說,伸手摸了摸對方頭上的貓耳,起身離去。

座位上剩下芥川龍之介以及谷崎潤一郎。

「荷風前輩有些可疑...」

「荷風先生就是這個樣子,只是沒睡好心情更差了。」

說著,在黑咖啡內添加幾小包砂糖後,一口氣喝完,一臉期待盯著服務生端出兩盤點心。

這點跟小孩沒兩樣。

芥川龍之介想。

盤上是舒芙蕾,上面有著莓果裝飾的可愛,刀叉切開,蜂蜜香甜的氣息配上鬆軟的甜點,這是在食堂沒有的味道。

即使轉生,世界也沒有變得更加寬闊...甚至是狹隘了許多。

雨滴答滴答的下著,朦朧訴說這不是真實。

回憶裡,也有這樣的雨天,是他與司書某日的對談。

"作為轉生的你們,另一種層面而言是工具。"

"只可惜不是完美的工具...還真抱歉。"

"我說的是另一種層面,從政府看來,不代表是我以及館長還有貓的看法。"

"...抱歉。"

"不必道歉啊...你討厭是必然的,請你繼續討厭這個地獄吧,反正它永遠如此,並不會改變。"

「怎麼了?你臉色看上去很差。」

谷崎潤一郎問。

「沒什麼...」

芥川龍之介回答,食用完自己盤上的舒芙蕾,看著對方在紅色筆記本上書寫,不時的搔著頭上的貓耳,頻率越來越高。

這麼短時間內,會長跳蚤嗎?

「先回一趟圖書館,確認一次司書的證詞...畢竟司書不可信對嗎~」

谷崎潤一郎說,起身撐起油紙傘,拉著對方的手走在街上。

*

這是貓咪發情的舉動。

谷崎潤一郎想,卻阻止不了想伸手去搔自己頭上的貓耳。

可惡...

看著那雙水色的眼,趁著對方不注意,吻上他的脣。

驚訝不足以形容,是驚恐的面容。

「谷、谷崎前輩!」

「建議你離我遠一點,不然等等我可能會吃了你喔~」

谷崎潤一郎說著,瞇起眼笑了笑。

即使在這求救依舊沒有人會理會。

即使在這裡做任何事,也沒人會看見。

因為這是個虛假的世界。

「對不起。」琥珀色的雙眼看著對方,真誠地說。

將人押在牆角,手解著對方頸間的領巾,思考自己會不會被對方拿刀砍傷後送回圖書館。

也許是嚇得發愣,他竟然沒有掙扎……

再次將脣貼上,用舌撬開對方的齒貝,在對方口腔中四處侵略,掠奪氧氣,額際缺氧而發脹。

其他人的氣味,他的氣味。

在對方懷裡蹭著耳朵,不時發出貓咪般的聲音。

這是本能嗎?

因缺氧而停頓,雨落在彼此身上,芥川龍之介看著距離自己極近的面容,琥珀色的眼睛像是貓咪,圓潤。

看來貓化症更加嚴重。

做出判斷,他將眼前的人扛在肩上,拾起雨傘,快步往圖書館前進。

「再等一會,到圖書館通知司書想辦法處理解藥...」芥川龍之介說。

對了,為什麼司書不再做解藥就好了?

要讓谷崎前輩去找...

也就是說,現在的情況司書也應該知道嗎?

為什麼要放任呢?

打從心底的厭惡。

厭惡著這個世界,從以前到現在,都是如此。

厭惡司書、厭惡著...

「不行,是失敗作,她不會為此去鍊解藥...」

谷崎潤一郎回答。

「沒問過怎麼會知道?」

「不要像個小孩子,這沒什麼大不了的,頂多變成貓而已。」

回了笑,當然對方是看不見的。

「前輩真的希望變成一隻貓嗎?」

就算變成貓也不會怎麼樣嗎?

這樣討厭的傢伙,變成貓好了。

至少貓不會去惹事。

不會捉弄人。

「芥川君。」

「哼,就變成貓吧,還是說你知道犯人了嗎?」

「抱歉…」

「什、什麼?」

「抱歉,讓你擔心。」

谷崎潤一郎說完,被扔在補修室的床上,被嫌疑犯C壓在身下。

*

真是讓人感到神奇,那雙眼睛裡竟然有許久沒見到的情緒--憤怒。

「我討厭,討厭你總是能蠻不在乎的態度…」嫌犯C說著,手撫過對方的面頰,指尖來回劃過脣。

「我也討厭你,討厭你總是不坦率。」他笑答,雙手捧著那張臉。

喜歡在那眼裡看見自己的樣子。

芥川龍之介將手指探入對方嘴中,攪拌,混亂氣息,貓舌纏住那手指,未吞下的唾液順著臉頰流下。

「唔、唔……」

呼吸急促,面容逐漸變得紅潤,尾巴不斷搖擺,皺起了眉,性慾受到刺激,他感受下腹腫脹。

把錯歸在藥上,似乎是最棒的選擇。

芥川龍之介將手抽離之,看著對方拉著自己的手,放到貓耳旁蹭,非常開心的樣子。

要是多研究點貓,對方的心情就會洩漏無疑。

沿著手親吻,咬掉手套,直到手臂附近,用那雙近似貓圓潤琥珀色的眼睛看著他。

不常看見對方眼神清澈,應該說不曾見過。

「要是繼續惡化下去,會變成跟貓咪做呢~」谷崎潤一郎說著,將雙手搭在對方肩上。

「這是在增長罪惡感嗎……」

「我以為你知道,這、這…裡是補…聽…我說…」

沿著頸側傳來的酥麻,穿過襯衫在背部的遊走的手,偏低的體溫能明確知道手的位置。

他討厭,那冰冷冷的手指,但喜歡不輕不慢的節奏與指尖薄繭的觸感。

與女人的手不同,但有著說不出的喜歡。

若是不回應,是失職。

顫抖地音節,他盡量阻止,手從肩上移動到對方脖子上,在停頓時,將頭移到自己面前,親吻上眼前的脣,熟練的將舌探入對方口中,將舌引出,無法吞下,過多的唾液落在彼此之間。

谷崎潤一郎盯著那雙緊閉的眼,他對自己的吻技有信心。

總是閉著眼呢…

他感受到自己缺氧,更篤定對方與自己相同,便結束了吻。

在喘息之間解開對方多層的衣物。

「你真怕冷,穿這麼多手還是冷的。」

「………你真的……」

「沒關係,貓咪的體溫比較高,可以抱著我。」谷崎潤一郎笑語,抱緊對方。

明明以前這麼病弱,轉生後卻完全不同…

雖然我也沒資格說吧…

用著虛假的身體,做著罪惡的行為。

因為缺少某部分,才會在此時被吸引吧…

手指模仿芥川龍之介方才的舉動,在對方的背脊上游移,時重時輕,又在耳邊呢喃、輕舔、呼氣。

過於貼近,感受著心跳、氣息以及輕微的顫抖。

那隻顫抖的手用力的正抓著谷崎潤一郎的背,想盡辦法讓顫抖的音節吞回腹中。

「再用力一點……用盡全力傷害在下吧……」略尖的指甲在劃著蒼白的背部,呢喃時吐出的溫熱氣息,翻過身將位置替換。

指甲微微嵌入背部肌膚,抓出指印。

「唔!」芥川龍之介驚呼,對方的指甲戳破他背部的肌膚,血珠在那像爪子的指甲上,那聲驚呼足以讓外頭的人懷疑。

壞心眼的笑了笑,拉上一旁的被子。

凌亂的和服,看不清的情況下,四處摸索,直到找到對方腹下的慾望。

「玩個遊戲,不能被發現哦…雖然在下也沒耐心跟您玩…」

「什、什麼?」

語落,門被打開,宮澤賢治走進補修室喊:

「芥川君!還好嗎?沒事吧?」

聽見關心,他想起要去找司書這件事。

谷崎…在想什麼…

「我…唔!」

話卡在一半,腫脹的慾望被握住套弄,細碎的呻吟不能被聽見,索性閉上嘴,不回答,眉皺緊。

「芥川君!很痛嗎?你在哪?我去叫司書幫你!」宮澤賢治緊張的問,草綠色的眼睛四處尋找,停在唯一蓋著被子的床,拉開一點被子。

「要是悶在裡面會更不舒服的…哇!芥川君你的臉這麼紅,眼角還有眼淚!不要緊吧!我、我去叫司書!」宮澤賢治緊張的說完,快步離開補修室。

「唔、唔……哈…夠了……」芥川龍之介闔上雙眼,喘息著,慾望在對方手中解放。

「呵呵~現在才開始,不過要快點,不然會被發現呢……」谷崎潤一郎說完,再次將脣覆上,較為粗糙的舌面劃過口腔每一處,一隻手抬起對方的腿,另隻手沾染濁白的液體,硬是扳開狹窄的細縫,往前探入。

呻吟、喘息、哭喊,混成罪惡的情緒。

舌的顫抖,全身的戰慄。

心跳急速,讓他想起回憶中每個美好的夜晚。

說到底,還是……

情非得已的手段。

擴張的手指四處抵押腸壁,瑣碎的吻沿著頸側至鎖骨,停在胸前打轉,瑣碎且輕柔。

尾巴傳來疼痛,他看見自己毛茸茸的尾巴被對方攫住。

「請您放手好嗎?」谷崎潤一郎說道,探入第三根,惡意抽動。
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
「即使您像小孩子一樣任性,在下也不會住手……您粗暴的對待在下只會讓在下更加興奮,您應該知道吧?」在芥川龍之介的耳邊呢喃,做足擴張的準備。

說不出抱歉,出自這樣的理由才會任對方胡鬧自己……

這樣的罪惡。

會是愛嗎?

絕對不是吧。

芥川龍之介伸出雙臂勾著眼前人的脖子,感受到對方腫大的慾望抵在自己身上。

用力的咬著,咬著那塊肩上白嫩的肉,手仍握著那條尾巴。

真是討厭、討厭、討厭、討厭……這個世界…這個人…這個虛假。

挺入對方的體內抽插,嘴裡喘息與話句。

「對……不…起…」谷崎潤一郎說道,他知道對方落淚,卻不知原因。

也許是發現什麼、也許是感受到疼痛或者……自己做錯了什麼。

與男人交合,這是第一回。

還是與他……

「對不起……」他說了一遍又一遍,每一遍都是一次挺進,惹來哭聲、低吟以及肩上麻木的痛。

「我愛你…對不起……龍之介……」他輕語,拉開對方勾著自己的手。

*

「潤……一郎…」

琥珀色的眼,盯著那雙緊閉的雙眼,撫平緊皺的眉。

那是夢囈。

破碎的。

意外的是,竟然沒有人第二次進來,谷崎潤一郎確定宮澤賢治並沒有看見自己,雖然從被外看的出有另一個人,但他相信對方會認為那是貓咪娃娃之類的。

他確認自己一切像是貓的部位已經全恢復正常,連同貓尾巴也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
「要是他知道你欺騙他,那還真是有趣至極。」隨著音節的步伐,司書站在他面前。

「司書不會這樣壞心吧?」

「嗯,不過真的是失敗品,只有部分變成貓,不過這個配方沒有對人體產生傷害,算是一大發現,感謝你了~」

「不過有發情期這件事要注意。」

「嗯?那不是你吃春藥嗎,我可不記得有加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。」司書露出微笑,紀錄了藥品的作用等,就轉身離去,隨後轉頭補充一句:

「宮澤先生那邊我廢了一番功夫才穩住,算你欠我的。」

「什麼?」谷崎潤一郎發出疑問。

「下次人體實驗的部分還請您多多關照。」

「不會吧!」

「嗯哼~反正也不會真正的死掉,你們的存在某部分來說是永恆。」

「但是會失去某部分的美。」

「這就是代價喔~」

司書說完,走出補修室,手裡是關於鍊金術的報告書以及要向上面報告的事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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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擅長寫推理,所以猜錯很正常(乾)

硬是塞了對於這個世界觀的疑惑,有點太自以為是,不過我還是喜歡這樣寫。

每次寫都能看出作者比較喜歡谷崎這件事(遠望)

我發誓我盡量在想芥川的思維了!真的!

(雖然還是沒啥用)

總之來說一下標題取名原因。

貓語

也就是要你留意谷崎說的話嘛~

基本上所有線索都是在對話裡。

你知道貓在說什麼嗎?

 

關於開頭的那一小段

其實感覺上真的沒意義(劃線)

所以還是來說一下好了(好你個鬼)

貓咪的耳語,誰在聆聽。

夜裡哭泣的人究竟是誰呢?

貓咪的步伐,誰在觀察。

夜裡蜜語的人究竟是誰呢?

沒有人喔~

沒有人喔~

哼著歌的人究竟是誰?

這一整段是在跟你說什麼呢?

就跟你說所有嫌疑犯都不是犯人啊(

(最好是會有人知道喔!)

 

關於解藥,其實是喝咖啡時候加進去的(也是為什麼要出門的原因)

 

關於線索,第一段的線索是在語芥川對話中,芥川詢問時谷崎的反應以及最後一句話

第二段的線索是0,主要是作者寫開心

第三段的線索是谷崎與荷風的對話以及最後一句

第四段的線索是芥川的疑惑

第五段的線索是道歉

其他線索:關於傘(晃動傘表示不信任的態度)

關於谷崎從頭到尾輕鬆的態度

 

其他想表達的事

我想表達出轉生到此的疑惑。

還有對於愛的疑惑。

以及對這個鍊金術的世界疑惑。

這些疑惑會發生在谷崎身上嗎?

我認為是不會

一向都是順著自己心情行動,這樣的他正是一隻任性無比的貓,慵懶著。

但這些疑惑到芥川身上時,我不認為他這麼快就能給予出答覆。

不是他想不出來,而是想太多,才遲遲說不出答案。

忒修斯之船

一艘靠著不斷換零件而存在的船,最後零件全換掉了,還是那艘船嗎?

同樣的問題,拋向因為鍊金術而轉生的他們。

轉生後的他們仍是他們嗎?

不斷的戰鬥、修補,活在這個鍊金術(虛假)的世界,他們真的是他們嗎?

甚至連身體都不是原來的,靈魂也是相同的嗎?

而彼此互相肯定彼此沒變,算是一種肯定的溫柔。

即使沒有答案。

在芥川回想中,司書說,作為轉生的你們,另一種層面而言是工具。

是一種肯定他們存在的一句話。

我知道這樣寫的我某一部分像是狂妄,但是還是這樣把它寫了出來。

(等著哪天被官方打臉最佳例子)

裡面也有許多需要吐槽的地方(亂步跟春夫你放去哪了!),以及我懶得打的細節,不過還是感謝看到這的你w

我真的好懶得寫這種東西,後記就該笑著說

哈哈哈~荷風需要勞保之類的才對嘛~(不)

(私設爆多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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