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香繞室,躺在榻上的人閉目養神。

    過白顏面、雙目上黑色眼圈,可知他的勞累。

    好煩躁啊………

    「司徒大人已有許多日未眠,不知撐不撐得下去啊!」門外幾人碎語,不一會又安靜的閉上嘴。

    以免又吵到他們的司徒。

    誰會知怎麼了,只知連日宴會中司徒皆缺席,等宴會全數完結時,司徒卻像病了。

    「該不會是迷上哪家姑娘?」

    「不、不鍾司徒可是潔愛自身的。」

    「被人傷了?」

    「有可能,有可能!」

    剛才才怕擾人的兵又開始七嘴八舌了。

    闔上的眼睜開,褐色眼瞳望空轉幾回,連沈香都難聞了。

    散落髮絲用手隨意束起,穿了鞋就拉開門走出房說:

    「何事?敢驚我呼?」

    「不敢,不敢,先走了。」幾名兵害怕的走離對方。

    嘆口氣,鍾會無語的歸房,想繼續讓自己睡去。

    但翻來覆去就是只闔眼睡不去,甚至讓他想端幾杯酒灌暈後睡去。

    明知洛陽趕來此地需半月,但仍不放心只派鍾辿去,那時就該先設想到此。

    啊…煩心。

    於是,他又走向檀木書桌前,點起燭火與香,房內又充滿光,照亮古集、宣紙及毛筆。

    喚來書童為他磨墨,捻筆鎮紙手寫一串流利字體。

    他的書法甚高,卻不在頂點。

    一絲分神,墨暈開在宣紙上染出朵朵黑花,回神因此氣不過的放下筆,請僕下收拾後匆匆離去。

    入冬已有些時日,但偏偏鍾會就總會忘記帶上件大衣,身子雖然比常人好些,但以武人來說弱了許多。

    冷風吹撫臉龐,微微疼痛讓精神好些。

    位於山上,從此望去卻因霧氣而不見下,只見了火光幾點在各處。

    凍久了,身體也習慣溫度,即使手和臉似乎有些凍傷,但也不太在乎。

    給予那些人自由,全只因我的野心啊。

    在他人無助時給予適當幫助,再小也是會使對方感恩。

    賣人情給他們又何妨?

    「今大雪,天寒,為何獨自在外著衣單薄?」

    轉身,又見那熟識的面孔。

    明明是要他記著我,怎我反記他?

    「伯約兄雅興,登此又何事?」

    沒答話,只脫下大衣披在鍾會身上,鍾會瞪了對方一眼說:

    「當本英才是姑娘家?本英才還沒弱到你像姑娘家的對待。」

    「維也不認為鍾司徒需要,但凍著總不好。」

    手捧著冰冷的雙頰,姜維說著,眼神卻是冰冷。

    「啪!」鍾會打掉對方的手,不願與其對望。

    「不怕我此時拿劍再傷你?」

    姜維望著被拍掉的手,愣愣隨後拱手彎腰答:

    「維知鍾司徒其心為善,不會傷維。」

    「住嘴,哪天傷了又怎麼說?」

    「不會。」

    「真是夠了!」

    被猜中了,他只是想整整姜維但卻被猜中。

    不好玩,而且………

    「對子的自信,本英才好奇。」鍾會鄙夷的說完,招來幾把劍浮在空中。

    「嘗試看看,劍是否能傷到你。」

    姜維垂首,即便劍抵著自己眉心,一絲慌亂也沒有,鍾會見狀心中一驚。

    「笨,姜伯約你這個大笨蛋!」

    說完,拂袖而去。

    望著對方背影,姜維跟上前,對方望了下,又撇頭繼續走,似乎不想理會,幾步後,姜維便沒跟上。

    鍾會不疑他,只走往房中,開門後沈香撲鼻而來,重的讓人聞不到新鮮空氣,與燭灰相容出奇異香氣,鍾會決定以後出房一定要熄香。

    開起朱窗,冷風灌入室內清走沈香與燭灰沉重的氣息,鍾會闔眼放下肩上大衣,感覺有東西落下後又睜開眼。

    紙?是信?

    鍾會不解,撿起折的四方的信攤開,笑容浮上那蒼白的面容,褐眼中燭火搖曳,手中信紙已成灰。

    書寫什麼,已無第二人知。

    除非有人……說出。

______8/17

更文慢慢又短對不起啦啊~((合掌

到現在還沒鋪完梗我也超慢的www

這星期會補個文或圖的(*´>д<)

請原諒小的

不過有沒有人會覺得鍾會好像比平常聰明啊~

嗯……下次或下下次可能會死人哦~

然後我只看過劍閣新城的圖片,不知道實際到底是怎樣。

取才不當對不起啦~還又錯很多的歷史((本來就沒要改的意思

下次見~ヾ(*´∀`*)ノ

(鄧艾何時出來別問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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